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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州小道

奥州小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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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 [日]松尾芭蕉
出版社: 北京联合出版公司
出品方:  雅众文化
原作名: 奥の細道
译者: 陈德文
出版年: 2020-5
页数: 256
装帧: 精装
丛书: 雅众·日本名家散文系列
ISBN: 9787559639660

 

 

 

内容简介  

作者简介

松尾芭蕉

日本江户时代俳谐诗人,生于日本三重县的伊贺国。十九岁开始俳句创作生涯,曾拜俳句大师北村季吟为师,学习俳句,1861年改称“芭蕉”。他把俳谐发展成了具有高度艺术性和鲜明个性的庶民诗,至今仍被日本人民奉为“俳圣”。在日本文学史的地位,可与紫式部比肩。芭蕉一生贫寒 ,酷爱行旅。除俳句之外,其散文代表作有《奥州小道》《嵯峨日记》等。

陈德文

1940 年生,江苏邳县人。南京大学教授,翻译家。曾翻译出版日本文学名家名著多种,包括夏目漱石、岛崎藤村、川端康成、三岛由纪夫等人的小说十余部以及松尾芭蕉、幸田露伴、岛崎藤村、永井荷风、谷崎润一郎、东山魁夷的散文集和数百名日本作家的大量散篇作品。

目录 

译者序
新版寄语
纪行·日记篇(共6篇)
野曝纪行
鹿岛纪行
笈之小文
更科纪行
奥州小道
嵯峨日记
俳文篇(共118篇)

精彩书摘

奥州小道

日月乃百代之过客,去而复来的旧岁新年也是旅人。浮舟江海送走一生和执辔牵马迎来老迈的人,日日都在旅行,长久羁旅异乡。古人多有死于行旅之中者。予不知从何年起,风吹片云,激起漂泊之思。去年秋,浪迹海滨归来,拂去江上破屋陈旧的蛛网,住到年关。而今又想趁着云霞叆叇的芳春,越过白河关口。仿佛邪魔附身,心烦意乱,好像神佛招引,欲罢不能。缝好裤子上的破绽,换上斗笠的带子,针过了“足三里”,心中早已记挂着松岛的明月。将住居转让他人,迁往杉风之别墅。


寂寞草庵易新主,桃花三月列偶人。


将此句书于纸,挂在草庵的门柱上。



三月下旬之七日,黎明的天空烟霞迷离,残月淡影,富士山微微可见。附近上野、谷中的樱花何时再得一见?想来惆怅不已。亲朋故旧星夜齐集送行,乘舟同抵千住后,舍舟登岸。征途三千里,渺渺在一心。人生如梦,感慨万端,前程未卜,洒泪作别。


春去鸟空啼,鱼眼浮泪滴。


权以此句作为出行的首句,然而依旧去意徘徊,且行且止。

人们排列途中相送,看来要直到望不见我的背影才会回去吧。



今年是元禄二年,忽然想到奥羽做一次长途旅行。虽说明知会有“吴天落雪化白发”之憾,但得以亲历耳有所闻而目未能见之诸方胜景,倘能生还,实乃一大幸事。寄望于茫然之未来,当日终于行至草加驿馆。瘦骨嶙峋,肩扛行李,不堪其苦。本想只身独行,但仍需纸衣一袭以防夜寒,单衣、雨具、笔墨以及亲友馈赠之物亦难以割舍,只好任其成为途中烦累,徒叹奈何耳。


前言/序言

送您一个完整的芭蕉



日本三重县的伊贺上野是一座小城,距离名古屋不算远,乘关西线快速电车西行约两个半小时就能到达。这里是传统文化气息浓厚的古城,十七世纪中叶,就在这座上野古城里,诞生了一位伟大的俳人(俳句诗人)、散文家、文坛一代宗师松尾芭蕉。

松尾芭蕉(1644—1694),幼名金作、半七、藤七郎、忠右卫门。后改名甚七郎、宗房。俳号宗房、桃青、芭蕉。蕉门弟子在其编著中,敬称他为芭蕉翁。别号钓月轩、泊船堂、夭夭轩、坐兴庵、栩栩斋、华桃园、风罗坊和芭蕉洞等。

芭蕉十三岁丧父。随后入藤堂家,随侍新七郎嗣子主计良忠。良忠长芭蕉两岁,习俳谐,号蝉吟,师事贞门俳人北村季吟,芭蕉亦随之学俳谐;同时,作为蝉吟的使者,数度赴京都拜访季吟,深得宠爱。宽文六年(1666)春,蝉吟殁,芭蕉返故里,所作发句、付句散见于贞门撰集中。宽文十二年(1672),著三十番发句合《合贝》,奉纳于伊贺上野的大满官。是年春,下江户(一说延宝二年,1674),居日本桥界隈。当时,正值谈林派俳谐全盛时期。芭蕉和谈林派人士交往甚密,逐渐崭露头角,成为俳坛宗匠。然而,芭蕉虽属江户谈林,但比起锋芒峻厉的田代松意和杉木正友等人,讲究自制与协调,作风较为稳

健。延宝末年至天和初年(1681前后),谈林俳谐渐次式微,过去热衷于此派的俳谐师们,纷纷暗中转向而寻求新路。

延宝八年(1680)冬,芭蕉蒙门人杉山杉风之好意,移居深川芭蕉庵。天和二年(1682),芭蕉庵遭火焚,遂流寓甲州,翌年归江户。其间,芭蕉逐渐将俳谐改造成一门崭新的艺术,创立了具有娴雅、枯淡、纤细、空灵风格的蕉风俳谐。他在天和三年(1683)出版的俳谐集《虚栗》的跋文中说“立志学习古人,亦即表达对新艺术的自信”。贞享元年(1684),作《野曝纪行》之旅,归途于名古屋出席俳谐之会,得《冬日》五“歌仙”(连歌俳谐的一种体式,每三十六句为一歌仙),此乃蕉风俳谐创作成果的一次检阅。此后,芭蕉于《鹿岛纪行》《笈之小文》《更科纪行》等旅行中,进一步奠定了蕉风俳谐的文学地位。元禄二年(1689)芭蕉的《奥州小道》之旅,可以说是蕉风俳谐的第二转换期。他倡导所谓“不易流行”之说,主张作风脱离观念、情调,探究事物的本质,以咏叹人生为己任。其后出版的《旷野》《猿蓑》等,更集中体现了蕉风俳谐的显著特色。元禄七年(1694),芭蕉赴关西旅途中,于大阪染病,于当年十月十二日辞世。



本书内容包括纪行·日记和俳文两大部分。

从艺术表现角度来说,日本的纪行文学就是富有文学意味的游记,作者的主观感情色彩强烈,而所见所闻只是作者表达思想和见解的舞台和道具。行文注重结构,语言讲究文采。芭蕉的俳谐纪行,尤其具有深刻的文学意义。

日本的纪行文学,最早发轫于记录旅程顺序、带有“序”的短歌,芭蕉的纪行最初也缘于此种体式。总起来看,芭蕉的纪行文创作,是由以发句(俳句)为主体渐次转向以文章为中心的探索过程。但是,这并不意味着他已经舍弃“歌”的要素,相反,芭蕉的纪行文学始终保持“歌文一体”的风格,洋溢着丰盈的诗意。他明确宣言:诸如“其日降雨,昼转晴,各处生长松树,彼处有一条河流过”般的记述,只能算是旅行记,不是文学纪行,至少这不是自己所要写的纪行。芭蕉评价自己的纪行文章:“似醉者之呓语,梦者之谵言。”他认为,自己并非常人,而是一个狂人,大可不必局限于一草一木、一山一水的具体记述,他写的是“意象的风景”“山馆野亭的苦愁”。他是为了记下一个“在风雅的世界里徘徊”的自己的影子。

元禄三、四年(1690、1691),芭蕉打算在《笈之小文》中贯彻这种理想,但此文半途而废。《笈之小文》所未能表达的风雅的理想图,终于在后来的《奥州小道》里实现了。在这部作品里,出于表达主观意识的需要,芭蕉更改和省略了一些旅途中的客观事实,使得一些章节含有虚构的内容。因此有人说,芭蕉的纪行实际上是借助于纪行文学形式的“私小说”。

芭蕉唯一的日记《嵯峨日记》,也和纪行一样,是当作文学作品写成的,和同时出现的纯粹记述旅途经历、气象天候的《曾良旅行日记》迥然各异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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